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第140章 富人区
特警车悄无声息地滑进世田谷区一条僻静的小巷乌鸦熄了火只留着一盏微弱的示廓灯。
车窗外夜幕下的富人区像一片被精心雕琢的玉盘一栋栋别墅错落有致地铺展在缓坡上院墙爬满茂密的常春藤铁艺大门上缠绕着精致的灯串远远望去像是撒在黑夜里的星子。
“这地方是真不一样。
”乌鸦望着不远处一栋带露天泳池的别墅泳池里的水在灯光下泛着蓝宝石般的光泽几个穿着浴袍的男女正坐在池边喝酒笑声顺着晚风飘过来带着香槟的甜腻气。
院墙内的草坪修剪得如同绿色的丝绒几棵名贵的黑松被修剪成精致的造型树下立着复古的石雕灯柱暖黄的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织出斑驳的光影。
偶尔有豪车从路边驶过劳斯莱斯的飞天女神立标在夜色中闪着银光法拉利的引擎声低沉而富有力量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与周围的静谧形成奇妙的反差。
路边的步行道上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挽着身披皮草的女人缓缓走过女人脖颈间的钻石项链反射着路灯的光每走一步都晃得人眼晕。
孩子们在庭院里追逐嬉闹身后跟着佣人模样的人手里捧着切好的水果和饮品小心翼翼地亦步亦趋。
街角的咖啡馆还亮着灯落地窗前几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正对着笔记本电脑轻声交谈桌上的银质餐具和水晶杯折射出优雅的光泽。
“你看那栋楼”阿赞林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一栋现代风格的别墅整面墙都是落地窗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陈设——巨大的水晶吊灯、墙上挂着的油画、客厅中央那张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甚至连楼梯扶手都是镀金的“真是富得流油。
” 可转过一个街角就能看到与这片奢华格格不入的景象:几个穿着破旧工作服的清洁工正蹲在路灯下吃便当他们的旁边停着收垃圾的卡车车厢里堆满了从富人家里清出来的、几乎全新的家具和衣物。
“两极分化到这份上也真是没谁了。
”乌鸦嗤笑一声“全世界的富人都一个德行。
” 两人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繁华”。
穿金戴银的行人、呼啸而过的跑车、庭院里的欢声笑语……这一切都像一层精致的糖衣包裹着不为人知的欲望与冷漠。
他们静静等待着等待后半夜的寂静吞噬这片喧嚣等待那些沉睡在豪宅里的人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拜访”惊醒。
特警车的阴影里两人的眼神在夜色中闪着冷光像潜伏在暗处的猎手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夜色像一块厚重的墨布将世田谷区的奢华裹得严严实实。
特警车停在街角阴影里后车门被轻轻拉开露出两套灰扑扑的环卫工制服。
阿赞林和乌鸦动作麻利地换上粗糙的布料蹭过皮肤带着一股消毒水和灰尘混合的味道——和他们身上惯常的硝烟味截然不同。
“戴上。
”乌鸦把一顶压得很低的蓝色帽子扣在阿赞林头上又将口罩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自己则拎起一个半旧的铁皮垃圾桶桶身印着“厨余垃圾”的字样边缘还沾着些干涸的污渍看着就像从垃圾站刚拖出来的。
阿赞林抄起扫把和畚斗竹制的扫把柄被磨得光滑畚斗边缘有些变形透着股经年累月使用的陈旧感。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阴影脚步放得极轻像两只贴着地面滑行的猫。
阿赞林低着头扫把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路面眼睛却透过帽檐的缝隙飞快扫过两侧的别墅——哪栋的铁艺大门是自动感应的哪户的院墙爬满藤蔓便于隐蔽哪扇窗户亮着灯、人影晃动都被他悄悄记在心里。
乌鸦则拖着垃圾桶故意让轮子在石板路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声音不大却足够自然像真的在清理夜间垃圾。
他路过一栋带喷泉的别墅时借着弯腰“拾捡”垃圾的动作瞥见院内监控探头的位置——藏在玉兰树的枝叶里正对着大门。
走到下一个路口他又假装调整垃圾桶的轮子余光扫过墙角的红外报警器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勾。
偶尔有晚归的豪车驶过车窗里的人瞥向他们时眼神里带着惯有的漠然仿佛眼前的“环卫工”只是路边的石子。
阿赞林适时停下扫地侧身让行帽檐压得更低;乌鸦则拖着垃圾桶往路边靠了靠动作笨拙又自然完美融入这片奢华背景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月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他们马甲上“环卫工”三个白色大字在寂静的别墅区里这几个字成了最好的伪装。
两人默契地保持着距离用眼神交换信息:“3号别墅监控死角在西北侧”“5号院有狗叫”“前面路口有保安巡逻”……扫把划过地面的“沙沙”声、垃圾桶轮子的滚动声混着远处隐约的爵士乐成了他们踩点时最安全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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