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第249章 砸核桃
“什么人?立刻停下如果再次前进的话我们将开枪。
” 距离武鸣县大概13公里的一处公路哨站八个哨兵缩在临时搭起的掩体后帽檐上积着厚雪看着远处风雪里摇摇晃晃的人影厉声大喝。
张涵听见吼声脚下猛地一刹在离哨站约莫10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赶紧把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我是239机械化步兵旅的!奉命增援武鸣县半道上部队被打散了就剩我一个!” 说完他保持着举手的姿势没敢动眼睛紧盯着哨站的方向。
掩体后影绰绰的人影裹在臃肿的棉服里能隐约看到探出的56式枪管。
哨站看着很简陋应该是个小型公路收费站改造而成的。
原本抬杆放行的地方拉着两道铁丝网崭新的绿色被风刮得晃晃悠悠底下能看见被雪埋了半截的水泥墩子。
紧贴着收费站那间铁皮岗亭堆着些歪歪扭扭的沙袋有两个塌了角露出里面的黄土看着就不太顶用。
看那军服样式还有这略显生涩的警戒姿态张涵心里大概有了数是预备役民兵。
天快亮了雪却下得更疯能见度压到了七八米远处的树影都成了模糊的雪疙瘩。
张涵知道这时候守在这儿的多半是附近市县抽来的党员干部正经摸过枪的怕是没两个。
一线部队早被填进滩沙江的缺口里了二线部队攥着周边城市的防卫不敢松哪还有多余的人手往这犄角旮旯填? 这些人顶在这儿说白了就是个活雷达。
真遇上硬茬子能摸出手机报个信就烧高香了没人指望他们能扛。
张涵往掩体后扫了一圈连挺重机枪的影子都没见着。
真遇上了感染者那就是待宰的羔羊一个满编的机械化步兵团都被感染者生吃活剥了就这点人怕是送早餐的吧? 掩体后静了几秒能听见两个哨兵压着嗓子嘀咕了两句气音混在风雪里听不真切像是在说“看着像穿军装的”“不敢确定”接着一个人猫着腰冲进收费站岗亭。
没过多久岗亭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呼”地灌了进去一名少尉军官披着军大衣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冻得缩着脖子手里的手电筒往张涵脸上一照:“番号报全!哪个营的?你营长姓名、籍贯报上来!” 张涵抬手挡在自己眼前吼得更急:“合众国解放军第239机械化步兵旅三营!我叫张涵!”他顿了顿脑子里飞速扒拉着记忆。
营长叫啥?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没记准之前听人念叨过几次可这会儿全搅成了浆糊。
慌乱中猛地拽出个模糊的名字几乎是脱口而出:“营长赵立春河北邢台人!去年演习还在滩沙江这边驻训过!我跟他在三营机枪连待了两年这话假不了!” 心里头“咚咚”跳得像擂鼓。
可这时候哪顾得上真假? 就现在这混乱局势对面未必有功夫去查档案能混过这关就行混过去就有活头。
举着的胳膊开始发酸他看见掩体后几个哨兵凑在一起嘀咕嘴几乎贴到同伴耳朵上可那些探出的枪口纹丝没动黑沉沉地对着自己。
这种时候一句对不上就是死。
更别说这些民兵本就没经过实战真把他当成感染者搂了火那声枪响在这漫天风雪里连一里地都传不出去到时候自己冻在雪地里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跟滩沙江那边的死鬼没两样。
“举起双手往前走不要有小动作。
” 少尉向着一旁打了个喷嚏挥了挥手道。
张涵应了声“是”刻意把动作放得极慢双手始终举在头顶掌心朝前每挪一步都得先把松枝往前蹭半尺再费劲地把脚拔出来。
那姿势看着格外别扭像只被捆住腿的蚂蚱在雪地里一蹭一挪。
离掩体越近松枝刮过积雪的声音越响混着风雪声听得人心里发毛。
有个年轻的哨兵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又被旁边的人狠狠肘了一下立刻闭了嘴可那握枪的手明显抖得更厉害了。
张涵能闻到岗亭里飘来的煤烟味还夹杂着点烧焦的土豆香。
民兵跟那些戴白手套的宪兵可不是一路人。
真要论起来他们手里那点权力顶多够在这儿盘盘可疑分子的身份真遇上自己这种穿现役制服的其实没多少底气。
就像村里的护林员管管偷砍树的还行真遇上穿警服的总不能把人扣下来查户口吧? 民兵的本分就是站好这岗哨核对清楚身份就够了。
真要论管辖他们手里可没那把“钥匙”。
现役士兵的归属、调度从来都是现役体系里的事轮不到民兵来拿捏。
因为按照合众国军事管理条例第329条。
现役士兵的管理、审查等权限由其所属的现役指挥体系及专门的执法力量负责。
民兵在执行任务中对现役士兵最多只能进行必要的身份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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