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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开局截胡剑九徐凤年哭求我别薅第80章 凤年误入听潮顶一语惊醒梦中人

听潮阁内不知日夜。

徐凤年整个人被这无尽的知识海洋榨干又被注入了某种更为坚硬的东西。

他瘦了脸颊凹陷那双桃花眼愈发深邃眼白爬满血丝是数个昼夜未曾合眼的证明。

他身上那股纨绔浮华气早已被冲刷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要把整个天下版图塞进脑子里的疯魔。

饿了便从食盒里抓一个冷硬馒头就着凉水咽下眼睛却未曾离开卷宗。

渴了便将桌上凉茶一饮而尽也品不出是苦是涩。

指尖被粗糙竹简磨出细小口子渗出的血珠与墨迹、朱砂混在一处干涸后成了暗褐色斑点他浑然不觉。

此刻他面前摊开的是一幅用兽皮硝制、详尽无比的北莽三十六部堪舆图。

图上山川、河流、兵寨、乃至不起眼的牧民部落都标注清晰。

旁边则是一本用朱砂笔密密麻麻批注过的《北莽谍子录》。

他的手指点在谍子录中一个代号为“地蝎”的名字上缓缓移动最终落在堪舆图上一座名为“鹰喙堡”的兵寨。

他拿起笔蘸了浓墨将那个名字与那座兵寨用一条粗重墨线重重连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眼中却爆发出勘破迷局的光芒。

“明面兵寨互调暗地里却用‘伏龙谍’替换了边军校尉……好一招偷梁换柱!我爹若是不死这北莽边境怕是早就成了筛子。

” 做完这一切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向后靠在椅背上揉着酸胀刺痛的眉心。

目光无意间扫过高高的书架顶层在层叠的卷宗缝隙中斜插着一卷用厚重油布严密包裹的古轴标签早已模糊只剩一片泛黄。

在这座知识殿堂任何被遗忘的角落都可能藏着惊天秘密。

这认知驱使他站了起来。

…… 阁楼之外礁石之上。

陈凡双目紧闭神念却化作无形大网笼罩着整座听潮阁。

在他的感知中这座楼阁气机泾渭分明。

一楼二楼是浩瀚而有序的“信息之海”沉静厚重毫无生机。

而在这片死海之上三楼则盘踞着一团狂暴、混乱、充满了无尽痛苦与孤高的……剑意风暴! 就在刚才他察觉到那片属于徐凤年的气运紫光在“信息之海”中高速运转后猛地一顿探寻的意念直指风暴源头。

“钥匙终于要碰锁了么?” 陈凡嘴角微不可查地牵动。

…… 徐凤年搬来沉重的木凳踩上去摇晃了几下才费力地将那卷古轴取下。

入手沉甸甸的油布表面满是灰尘散发着陈旧的味道。

他回到桌前解开麻绳展开油布。

里面并非神功秘籍也不是藏宝图而是一张同样陈旧发黄的楼阁结构图——正是听潮阁的图纸。

当他的目光落在图纸右上角时呼吸骤停。

在代表通往三楼的楼梯位置被人用一道饱含怒意的浓墨画上一个巨大而狰狞的叉仿佛要将这一层彻底从世界上抹去。

“三楼……” 徐凤年怔住了。

越是禁忌越扼住人的好奇心。

他收起图纸按照指引在二楼一处摆满《离阳邸报》的巨大书架后仔细摸索。

很快他在一根不起眼的承重柱后触碰到冰凉的金属质感。

他用力推开书架沉重的木架在地面划出刺耳摩擦声。

后面一扇与墙壁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暗门赫然出现。

他没有犹豫推开了那扇门。

“吱呀——” 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过后一股混杂着霉味、尘埃与时光腐朽的孤寂气息扑面而来。

他拾级而上踏上三楼。

这里空空荡荡四壁空无一物只有几扇被木板钉死的窗户透进几缕微光照出无数飞舞的尘埃。

唯一的“陈设”便是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到看不出原色的老人蜷缩在最阴暗的角落背对着他。

他正用长得吓人的指甲在布满灰尘的木地板上一遍遍地画着什么动作偏执疯魔。

徐凤年凝神看去那些杂乱的线条并非毫无章法。

那里面蕴含着一种支离破碎、却依旧锋锐到刺目的韵律是一招招绝世剑法被人生生打碎后的残片。

甚至连漂浮在老人周围的尘埃偶尔都会被无形的利气切开划出转瞬即逝的真空轨迹。

听到脚步声老人动作一滞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沟壑纵横如同干涸的河床。

双眼浑浊却在看到徐凤年的瞬间那死灰深处闪过针尖般的异芒。

徐凤年心中猛地一紧。

这老人身上有一种比青石镇尸山血海更令人心悸的死寂。

但他没有后退。

他想起那行血字在离老人几步远的地方席地而坐。

“我叫徐凤年。

刚从青石镇过来杀了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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