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因果断百灾我是红尘半鬼仙第205章 设酒杀鸡作食
牵着老马匹夫踏入了这个与世隔绝的村落。
村口溪水潺潺两岸尽是灼灼盛放的桃花绵延成一片绚烂的云霞芬芳馥郁几乎盖过了他身上尚未散尽的铁锈血腥之气。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其中往来种作的男女衣着古朴神情怡然自得见到他这个陌生又满身伤疤还断了一臂的军汉竟无丝毫惧色反而都露出和善好奇的笑容。
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慈祥的老者迎上前似是村长温言问道:“客人从何处来?” 匹夫沉默片刻答道:“从战场来。
” “战场?”老者眼中迷茫仿佛那是一个极其遥远陌生的词汇他笑着摇头:“外界纷扰已许久未闻了。
此处是桃源乡避世之地客人既来便是有缘请安心住下切勿拘礼。
” 其他村民也围拢过来热情相邀。
他们取出自酿的桃花酒端来肥美的鸡黍菜肴设酒杀鸡作食招待这位伤痕累累的陌生人。
他们不问他的过往不探究他的煞气只是单纯地给予善意仿佛他本就该是这里的一员。
匹夫沉默地接受了这一切。
他在村尾一间闲置的茅屋住下日复一日喝着甘甜的桃花酒看着村民们永远恬淡满足的笑脸。
外界的战火、杀戮、背叛似乎都渐渐模糊成了久远的记忆。
直至一日他正坐在村尾一株老桃树下独酌“桃花瓣”落满肩头。
一队人马喧闹着闯入这片宁静。
是几个穿着戏服、涂脂抹粉的戏子以及一些随从。
他们的红着眼睛泛起煞气但又好似只是疲惫充血。
那为首的戏子妆容艳丽步履摇曳他一眼就看到了树下落寞独饮的匹夫。
他瞥见匹夫空荡的左袖捏着嗓子尖声问道:“哟这位爷台好生威猛的架子怎地就…剩一条胳膊啦?” 匹夫抬起醉眼看了看他们平静道:“战场上丢了。
” 戏子更好奇了凑近几步脸上带着虚伪的怜悯语气戏谑:“啧啧战场啊!那一定杀了不少人吧?” “很多。
”匹夫的声音毫无波澜。
“哟!英雄呐!”戏子怪笑一声:“那得了多少赏钱?封了什么官呀?” “十两金无官。
” “十两金?!”戏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笑声刺耳。
“哈哈哈哈!才十两金?卖命钱就这么点?不及我台上高声唱两句得来的打赏呐!”他得意地展示着腰间挂着的玉佩和收到的锦帕香囊。
“看看看看!你们这些莽夫拼死拼活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个残废的穷鬼?” 他言语极尽嘲讽甚至有意无意地将细嫩的脖子往匹夫腰间那柄断刀的方向凑似乎在挑衅在期待那刀出鞘饮血。
然而匹夫只是沉默地灌了一口酒桃花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对那近在咫尺的戏子无动于衷。
戏子自觉无趣又讥讽了几句才扭着腰肢带着那队“红眼”的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戏子刚走又一队人马簇拥着一个脑满肠肥穿着绸缎的员外爷路过。
那员外瞥见匹夫眉头皱起像是看到了什么污秽之物。
高声喊道语气却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刻薄:“那汉子你是何处人士?相貌如此凶恶狼狈莫不是逃兵?” 匹夫醉意更深懒懒答道:“湘溪……辰州府人士。
” “辰州?蛮荒之地!”员外嗤笑。
“瞧你这破衣烂甲拿着柄断刀跟个乞丐似的也敢自称兵卒?怕是战场上临阵脱逃的鼠辈吧!”他越说越刻薄同样靠近将自己保养得宜的脖颈暴露在匹夫视野内。
“你这等烂人也配在此饮酒作乐?”说着竟伸手想去打翻匹夫手中的酒坛。
匹夫手腕一沉轻巧地避开了。
员外推了个空愣了愣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接着又来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笑他年老体衰不堪用的有嘲他独臂残废不如早死的有讥他拼杀半生一无所有的有讽他孤家寡人仅剩一匹老马相伴的……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那双眼底深处无法掩饰躁动的血红。
他们用尽言语只想激怒他引他拔刀。
然而匹夫只是听着偶尔灌一口酒最后甚至颓然地笑了笑轻声自语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我本就是个匹夫不太聪慧他们说的都对世事如此在意自己的风波反倒…不太洒脱了……” 他再次陷入大醉浑浑噩噩又过了几日。
当他再次带着未醒的醉意蹒跚着走回桃源乡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僵在原地。
宁静祥和的村落已化作一片火海! 一伙眼睛赤红、面目狰狞的“贼人”正在疯狂地杀人放火! 惨叫声、狂笑声、房屋倒塌声不绝于耳。
然而那些平日里和善的桃源乡民此刻却展现出惊人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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