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仙子走后我那“为道献身暂不谈情”的慷慨陈词效果约等于零。
柳飘飘依旧三天两头来“飘香阁”找我“切磋”花弄影则坚持定期“论道”两人碰面就火花带闪电把我夹在中间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这日子过得修为没见涨脸皮厚度倒是与日俱增。
掌门现在看见我眼神里就俩字:“造孽”。
王麻子这帮家伙则天天开盘口赌最后谁能拿下“彪嫂”的宝座赔率天天变。
就在我琢磨是不是该装病躲进思过崖避避风头时玉衡仙子预言中的“血光之灾”它来了!而且来得极其……无厘头! 这天我正被花弄影按在听雪小筑听她讲解“静心凝神与尴尬意境的反向促进作用”(我差点听睡着)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极其夸张的、带着哭腔的嚎叫: “彪儿——!我苦命的彪儿啊——!娘可算找到你了——!” 这声音凄厉婉转穿透力极强震得听雪小筑屋顶的积雪都簌簌往下掉。
我和花弄影都愣住了。
花弄影眉头紧皱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污染很不满。
我更是懵逼!娘?我穿越过来就是个孤儿原主张彪他爹妈早嗝屁了哪又冒出个娘来? 我们走出小筑只见山门方向一个穿着花花绿绿、脸上涂脂抹粉、看不出具体年纪的妇人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这边冲几个守山弟子拦都拦不住表情尴尬。
那妇人看见我眼睛一亮哭得更凶了张开双臂就扑过来:“彪儿!我的儿!你想死为娘了!” 我吓得赶紧一个侧身躲开。
这大娘们儿身上那股劣质胭脂水粉味熏得我脑仁疼。
“停停停!你谁啊?谁是你儿?别乱认亲戚啊!”我警惕地看着她。
妇人用一条色彩斑斓的手帕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哭诉道:“彪儿你怎么能不认娘呢?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娘翠花啊!你屁股上还有块梅花形状的胎记对不对?” 我靠!这她都知道?原主张彪屁股上确实有块胎记形状……好像真是梅花?这细节除了他自己和可能伺候过洗澡的丫鬟外人不可能知道啊! 花弄影在一旁冷眼旁观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那妇人见我不说话更加来劲开始细数“我”小时候的糗事什么三岁还尿床五岁偷看隔壁王寡妇洗澡七岁掉进茅坑……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多细节连我继承的记忆里都模糊了。
我越听心里越惊这特么是哪儿来的情报高手?连这种黑历史都挖出来了? 眼看围观弟子越来越多指指点点我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这要坐实了我“尬神”的威严何在? “一派胡言!”我强行打断她“我张彪行得正坐得直岂容你在此污蔑!说!你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 妇人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哭天抢地:“儿啊!你连娘都不认了!定是这青云门的狐媚子给你灌了迷魂汤!” 她突然指向花弄影“是不是你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挑拨我们母子关系?” 花弄影何曾受过这种污蔑脸色瞬间寒如冰霜周身温度骤降:“放肆!” 我一看要坏事这妇人明显是来搅局的不能再让她胡说八道了!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使出终极杀招——用魔法打败魔法! 我脸上瞬间切换成比那妇人更悲痛的表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妇人的大腿嚎得比她还响: “娘——!真的是你吗娘——!儿也想死你了啊娘——!” 这一下反转太快所有人都傻眼了!连那妇人都忘了哭懵逼地看着我。
我继续我的表演声泪俱下:“娘!你这些年去哪儿了啊?儿以为你早就……呜呜呜……自从你当年为了三文钱把儿卖给村头耍猴的王老五之后儿是吃尽了苦头啊!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逼着学猴叫表演钻火圈!你看儿这膝盖就是当年摔的现在阴雨天还疼呢!” 我一边说一边撸起裤管露出光洁的膝盖(反正也没人真看)。
那妇人彻底懵了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她张着嘴半天没接上词。
我趁热打铁转头对花弄影和围观群众哭诉:“花圣女各位师兄师弟!你们给评评理!哪有这样的娘啊!为了三文钱就把亲儿子卖了!现在看儿子有出息了又想来相认!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啊!” 围观弟子们顿时哗然看向那妇人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原来是个卖儿子的!” “太不是东西了!” “张师兄太可怜了!” 妇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我:“你……你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娘!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难道非要我把王老五找来对质吗?他虽然是个耍猴的但做人讲信用当年那三文钱他可是付清了的!” “我……我……”妇人被我这一套组合拳打蒙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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